释慧远〔宋代〕
幸自十分,画出一半。我便是渠,略无思算。无思算处妙难传,忿怒那吒吃痛拳。道不是道,禅不是禅。星驰电掣,汉语胡言。蓦地揭起脑盖,依前舌拄梵天。咄,是甚么面目,可怜只有些儿栗棘金圈,尽底分付常山林泉。
倒数一二三,翻成四五六。蹋断独木桥,唱起云门曲。急似箭,直如弦。列祖不知何处去,瞎驴依旧痛加鞭。
昨夜来报五参,正值老僧洗脚。起来抖擞精神,末上输他一著。
好是仲春渐暖,那堪寒食清明。万叠云山耸翠,一天风月为邻。在处华红柳绿,湖天浪稳风平。山禽枝上语谆谆,再三琐琐碎碎,嘱付叮叮咛咛。
闹处莫出头,冷地著眼看。明暗不相干,彼此分一半。一种作贵人,教谁卖柴炭。向你道,不可毁,不可赞,体若虚空没涯岸。相唤相呼归去来,记取明年正月半。
静鞭声里驾头来,紧握双拳打不开。打得开,云压香尘何处是,静鞭声里驾头来。
电捲星飞,珠回玉转。打破面皮,赤心片片。
换手搥胸哭老爷,棺材未出死尸斜。不如掘地深埋却,管取来年吃嫩茄。
禦兵戈刀,斧不能斫。经大劫水,火不能著。姊夫小舅有来由,佛面猪头何处求。二百年来龟岭下,三山依旧水东流。
画也错,赞也错。不识蚬子笊篱,唤作普化木铎。而今要且头不是头,脚不是脚。恐人无信,立此为约。